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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宁雨紧捂着心脏部位，大口地喘息着。
回想起刚刚的场景，她仍然心有余悸。她能感觉到沈小凤的所有感受，就好像是自己亲身体验了一遍沈小凤的人生。
过了一会儿，空明心和柳西年也被传送回来。
柳西年的状态看起来并不好，宁雨猜测他应该和自己一样，被卷入了乐无的世界，重新体验了一遍过去的痛苦。
宁雨站起身，走到柳西年面前。
柳西年面色惨白，被空明心扶着，看起来就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大战。
两人冷冷地对峙着，都还沉浸在刚刚的世界中对对方的恨意中。
“宁雨，你还好吗？”空明心担忧地问道。他感觉如果再不说些什么，宁雨又要不知从哪拿出把刀来把柳西年捅一遍了。
宁雨回过神来，冷冷地盯着柳西年，“柳西年，你还记得沈小凤吗？那个被你喂给难民的沈小凤。”
柳西年愣住，他猜出宁雨和他的情况一样，都被迫经历了一遍痛苦的前世。
他默默地开口：“小凤，乐无的第一次转世。”
宁雨冷笑一声，“你对她确实够狠的。”柳西年陷入了回忆，不知在想什么，神色莫测。
“柳西年，你分得清吗？你真的觉得你是在报复乐无吗？她的每一次转世都是不同的人、不同的性格，你觉得她们是乐无吗？你觉得我……宁雨，我和乐无一样吗？你……觉得畅快吗？”宁雨盯着柳西年，冷冷地质问。
这时，一个小光圈飘到了宁雨的面前，她看到眼前的画面里有贺西风，沈小凤的那个相亲对象，羽山的二王子。
柳西年也注意到了画面里的人物，“贺西风。”他开口道。
“贺西风后来打败了七大诸侯，统一了当时分割各地的场面，成为了当时唯一的王。”说到这里，他顿了一下，“后来他有去君山寻找小凤，找了……很久。”
宁雨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，这是她在哭吗？还是自己体内的沈小凤在哭？
她是后悔了吧，后悔自己爱错了人，后悔辜负了真正爱自己的人。
这份悔恨如同潮水般涌来，让宁雨无法自持。
她深深地吸了口气，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。然而，那份痛苦和悔恨仍然如影随形，让她无法摆脱。
宁雨闭上了眼睛，她不想再看到柳西年，不想再想起沈小凤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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